里,冷雨倾斜着,只听到湖水汹涌
着,竟真的有几分感到小岛在震动,像是要被湖水吞a似的,或是撕成碎片,不远
处的几棵桃树还隐约可见,叶子被雨水打落了一地,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杆,在尽着
最后生命的挣扎。
回过头来,她在发着呆,试着打通手机,已经失去了信号,我叹了口气,回坐
下,看着她。
我问:“现在要怎么办?这样的天气什么时候会中止,会很快吗?”
“现乙只是开始,要持续半个月吧。”她回答得很从容,一点也不嵘张。
“有办法离开吗?”
“这样的天气,恐怕很难。”她说着摆弄着手机,翻过来翻过去,尽量掩饰着
她的无聊,可惜只是欲盖弥彰。
我再一次起身,来到门口,其实雨并不是很大,风也并不是很猛,只是偶尔划
过开际的闪电有些吓人,我深吸了口气,说:“我出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虽然别墅只建了一半,路早已铺好,但不用担心泥泞,该例不应了“要致富,
先修路”那句话,然后又莫名地想起“想致要富,少生孩子多种树”这样的口号
来,不由笑起来。
涨潮了,湖水汹涌地拍打着堤岸,延伸到湖水里泊船的木桩在湖水猛烈的冲击
下摇晃着,似随时都会散架,我想走上去的,还是止住了,此时的湖水绝不逊色于
澎湖起来的大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涌动着无形而巨大的力量,站在湖边,感
到一种强大的吸引力,似要把人给吸下去
我试着打电话,依旧没有信号,现在怎么办才好,没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
不,那个船夫知道,那个台商也知道,不过他们会喊人来救我们吗?怎么会这么不
巧,不早一步,不晚一步,刚在我们踏上小岛上的时候涨潮了,而同时,困住的又
偏偏是我们一对男女,不管如何,都会落人口食的,我一个男人还好,倒是琦玉,
冰清玉洁之身,可别被人背后戳脊梁骨才好
我在湖边站了有好一会,希望会有船只靠近,结果什么也没有等到,最后灰心
丧气地回来。
“你说那个船夫会不会打电话,喊人来救我们?”我问。
“你说呢?”她看着我,然后伸长脖子贴近我,“你有没有注意到,她身上阴
气很重?”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疯了,写书是为了开心,编故事也是同样,你这样下
去,尽早有一天会疯的。”
“我已经疯了。”她低下手,手摆弄着自己的裙角,轻轻地叹了口气,近于自
言自语地说:“可惜没有人能够救我,也许那个根本就不存在。
我再一次摇头,感到她几近疯狂的执着,安慰说:“心魔由心生,能救你的人
只有你自己,你太累了,不如休息吧,好好地放松一下,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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