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雪,这时铁木汉走进来,在我身边坐下,道:“不用着急,她没什么大碍,再休息两就就会醒来的,腿几个月也就能全好了,我的药是很管用的。”
我抬起头,道:“真的要谢谢你了。”
铁木汉道:“又说客气话。对了,我看你们像是一对儿,是不是?”
我笑了笑,不作回答,铁木汉又道:“茗儿是你表妹?”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解释什么,也解释不清,只点了点头,不想去说什么,铁木汉见我这样,还想问什么的,话到一半又收了回去,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去休息吧,不会有事的。”说着出去。
我陪了会飘雪,才闭上眼睛,本想只是眯一会的,不想竟睡了过去,酒精的催眠作用开始了,好像我真的还从没有喝过这么多酒,这酒虽然喝着甜,但后劲好大,头沉得几乎抬不起来。
我就着床边,牵着飘雪的手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了一个下午,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一抹最后的余辉映红着森林上方的天空。
伸了个懒腰,见窗外利姆露露正在练习射箭,栅栏边摆放着一个箭牌,她一连射了三箭都射在中间,如果按国际上画红圈圈的那种算法,估计是次次10环,这样的技术可真赶得上射雕大侠郭靖了。
茗儿在她旁边,看着她射箭,好像两人还在聊着什么,这时她把弓箭递给茗儿,茗欣然接过,蹦了几下,活动了一下筋骨,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坐了个马步,拉满了弓,然后箭如离弦之箭一样激射出去(???本就是离弦之箭),速度之快,可与利姆露露相当,只是命中,栅栏外那个一直在等的年轻小伙子惊叫了一声,矮身僻过,箭贴着他的头皮头过,吓得他再也不敢呆在那里,抱着头速度地逃走了,引得两个女孩子笑得前仰后合,差点笑岔了气。
我也不觉好笑,这时远镜头里铁木汉回来了,娜可露露也跟在后面,铁木汉的雪橇后面托了一只鹿,托了一地的血迹,看样子是刚刚捕获的,娜可露露提着个渔笼,后面还跟着两条忽前忽后直摇着尾巴的狗。(狗?那是狗么,怎么瞧着那么像狼。)
我正要了去,忽然感觉手里是空的,一转头,床上空空如也,飘雪已经不知去向,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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