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人打的,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当时父亲就愣了一下,后来叹了口气,说就不打我们了,后来就真的再也没有打过一次,只会罚我们。”
听着这些故事,我有体会到娜可露露对父亲思念,那种心前,我也曾有过。
和娜可露露聊了一会,听到外面有声音,好像是飘雪和茗儿下楼了,娜可露露道:“谢谢你陪我说了这么多的话,好了,现在我得起床了,以后我要是再起晚的话,你可也得罚我哟,像父亲大人那样。”说着笑起来,见她笑那么坚强,那么自信,我感觉到自己都高尚了起来。
只是接下来,娜可露露竟也不让我回避,直坐起来,掀开被子,少女的**再一次呈现在我的面前,而且是如此之近,近在咫尺,我的心里像是装了一只小鹿突突地乱撞起来。
这倒还不算什么,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娜可露露道:“谁呀?”竟光着身子过去开门。
“飘雪。”门外那人道。
我赶紧冲娜可露露摆手,她不解地看着我,道:“怎么了?”
她这一说话,差点把我的魂儿给吓走,我小声道:“千万别说我在这里。”
娜可露露仍是不解,道:“为什么?”
她声音也不知道压低,我真的不敢再和她说话了,要是被飘雪和茗儿听到我的声音了,又不知要生出什么乱子来,我四下寻看,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可哪儿有我的容身之处。
娜可露露穿上*,过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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