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是在问穆因,其实他已经拿出手机搜他的名字,跳出crush后,他假装十分惊讶,道:“哇塞,和宋和彦一个团吗?我居然完全没听过你的名字。”
后半句穆因是相信的,竺乐水这人要是知道了,铁定迅速来找自己麻烦。
“宋和彦和我是竹马,以前我在巍都时他住在我家对门,玩得还不错。我在治病期间,他还专程来看了我一回。”竺乐水和他介绍道。
这说出来感觉又成了一个二选一的游戏,宋和彦会选竺乐水还是选穆因,上一个好友的行为是个参考例子,他和穆因从初中就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然而看到竺乐水施压,撇清关系撇得比解数学题快多了。
竺乐水无非就是想看他伤心气愤,以一个高高在上者的身份去旁观别人在尘土里挣扎。
“哦。”穆因道。
他们两个往偏门走,竺乐水说送他到门口这次便算没事了。
他光顾着玩手机,怕是在与高中那群人分享今日见闻,穆因把头埋得低低的,听到竺乐水和人碰着肩膀的声音,竺乐水在人模人样地道歉,穆因也没抬头,偷偷对他的出糗在心里嗤笑。
行至门口,竺乐水还想再讲几句,他们两个越走越分开,他得提高嗓门才行。刚张开嘴,有人先他一步。
“穆因。”有人在喊穆因。
穆因已经完成送到门口的任务,头也不回地往声源处跑去,与竺乐水没有停顿地擦肩而过,像没见过面、没说过话、没有任何交集一样,与世间千千万万个陌生人无异。
竺乐水“切”了声,心想不知这人哪来的胆子敢和他这么没规矩。
只见花园的台阶上站了个身形颀长的男子,只有个不大清晰的侧面,比穆因高了一个头。他们走得不近,看来关系不是情侣那类的亲密,但默契地在汇合的那一刻齐齐转身往外面去了。
他是听不见的,穆因和俞成蹊轻声提议,用着欣喜而小心翼翼的语气,如细嗅一朵玫瑰,还怕惊到花瓣上的露水:“叫宋和彦是和彦,叫陆千江是千江,那我这两个字的能不能也换个不是全名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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