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都是你们的自由,不必来问我们。”
听到罗承恩这句话,郭世河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连连道谢后,扭头就走。
然后,就跟梁家人,一前一后的冒雨离开了破庙。
“县主,若是他们被青州府那边派来的人遇到怎么办?”
见原本拥挤的破庙,因为郭梁两家人离开,顿时宽敞了起来。
只是,罗承恩还是忍不住对着宁芃芃询问道。
宁芃芃垂目,然后叹了口气。
“那便是他们和我们的命。”
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林光生的身上,希望他能早日找到船只,带所有人离开。
要不然,就算离开破庙,他们又能去哪呢?
到处都不安全,一动不如一静了!
青州府那边,高靖松原本以为派出的都是他的心腹,武力值又高,再加上洛安县如今的情况,应该找到那寿宁县主不难。
可是,都过去了这么些日子,派出去的人,不管找没找到,都应该回个消息回来了才对。
莫非,是遇到了什么事?
想到这,高靖松立马摇头,觉得自己多想了。
毕竟,就算遇到了什么事,也不可能全队人马都出事吧?
他对自己派出去的手下,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哪里想到,他派出去的手下,就是那么倒霉,天都要收他们,根本没让他们有活着给他报信的机会。
只是,时间一长,高靖松总觉得心里头有些不安。
当然,他这个不安,不是针对他杀了朝廷亲封的县主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而是多年当官的第六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只是,今年这雨水实在太大。
就如同洛安县县令信中所担心的那样,怕是会有堤坝决堤,导致洪水泛滥。
自己派出去的人,莫非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比如,刚好遇见了洪水!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高靖松就觉得有些憋闷。
要是那样的话,他的这些心腹,那就没的有些冤了。
越想越生气,高靖松心里头暗暗发狠,最好自己派出去的心腹没事。
要不然,那寿宁县主一行人,就算不死在这洪水中,迟早他也要弄死她。
一为自己那些心腹报仇,二自然是为了这位寿宁县主手里的珍珠。
平遥府那边,在把信送来的几天后,又送来了一个盒子。
盒子里装的,正是这次这位寿宁县主所带来的珍珠。
足有拇指那么大的一颗,光润圆滑,他还真没见过,这般毫无瑕疵的珍珠。
这寿宁县主手里有这么好的珍珠,肯定有来源。
等这寿宁县主没了,那到时候,就算不能全部吞下这珍珠的生意,也能跟南越府那边一同分一杯羹。
高靖松半点都没有去想过,南越府的抚台可能不会跟他同流合污的想法。
在他看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去。
男子在世,除了求权,便是求利。
他不相信,南越府的抚台大人,不会为了这利益动心。
而且,这件事若是办好了,等于是南越府抚台根本不用脏手,就能得好处,何乐而不为?
崔二叔可不知道,青州府的抚台会这般想他。
正在办公呢,就猛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心里嘀咕着,这天还没冷下来呢,自己不会得了风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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