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一股厚重的羞愧，就连脸上的表情都羞愧到了极点。我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听岔了，但是，我不敢也不忍心再问一遍。水仙嫂子正在哭，无声的泪水肆意地流淌着，咬出血的唇瓣又被重新咬上了。
我只能慢慢地往里面伸进一根手指，那里一片泥泞……脑子几乎条件反射地浮出中午“看”到一些画面，嫂子红晕着一张小脸，手里拿着一截嫩绿的小黄瓜，不停地在我手底下这块地方进进出出……稍稍这么一想，身体立马就有了反应。
下面那玩意儿蹦跶得欢畅，但是我的心却一点点往下沉。水仙嫂子的脸色已经不能简单用一个“差”字来说了，刷白刷白的，透着一股死气，跟中午爬满红晕的粉嫩形成鲜明的对比。
“二牛，你中午都看了吧？”
“嫂子，我……”
水仙嫂子冷不丁张了嘴，问的还是那件事，我磨蹭了半天压根不知道该说点啥。脑袋瓜子跟断了线一样，手底下没轻没重的，猛地失了分寸戳了一截儿柔软。
“啊……”
嫂子失控地叫了出来，我听得心里一阵荡漾，小腹憋胀的火蹭蹭往上冒。这还是头一次她当着我的面发出那种声音，轻轻的，透着无限的媚意。可惜就是有些短，嗓子眼还没完全打开，就被嫂子死死地咬住了唇瓣，堵住了出口。
我再也不敢乱动了，手指头僵在里面，被紧致温润的柔软包裹着……致命的触觉席卷了整个身心，太他娘的爽了！我憋不住得想乐，很快又难受得想哭。他娘的心里有多舒爽，下面就多憋屈！
“嫂子不该乱说，你不会做那种事。”
水仙嫂子缓过劲儿来，幽幽地叹了口气，流着泪继续说：“嫂子宁愿中午你看见了，这会儿就用不着亲口说那些话脏了你的耳朵……”
我越来越糊涂了，嫂子嘴里碎碎念的跟我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这还跟中午的事扯上关系了，究竟是什么事让嫂子这么难以启齿。正想着，手指猛地碰到一团有些硬、有些微凉，有些碎……跟塞子一样，紧紧堵在里面的东西……我的手指再也没办法往前伸一点点……
我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忘了什么，嫂子之前就跟我提过“她……拿不出来”。靠，我他娘的就是个蠢猪，这么重要的话竟然跟过堂风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嫂子。”一想到因为自己的愚蠢，让嫂子遭了这么长的罪，我心里憋不住得难受。
“二牛，别嫌弃嫂子，嫂子不是有意的，嫂子只是没忍住。你相信嫂子，这真是嫂子第一次做，要不然也不能够把黄瓜给弄断了……”
水仙嫂子终于说了出来，只是一块石头落了地，紧接着更大的石头压了下来。那块石头死死地压在她的道德底线上，一下子把她压垮了。她拼命蜷缩着身子，整个人抖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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