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的惧怕。
毕竟庄静的身份和素玉现在的身份差别太大,他怕他不在,护不住她。
想到这个,景枫的目光深了些,迈步而去。
他给韩千雅写了一封信,派自己的手下送到了韩千雅手中。
韩千雅打开,前面的内容就是说着对她的想念,看得她怪不习惯的,直接看后面的重点,说的是要给她找几个护卫跟着她,保护她的周全。
这个韩千雅没拒绝,看信的结尾,写着一句,君莫念,见字如晤,让她笑出了声。
门外打水进来的漱玉听到韩千雅的笑声,也笑着问:“姨娘这是笑什么呢?”
瞧见韩千雅手里的信,她笑了一下:“您这么快就读到王爷的信啦?奴婢还以为前院的人得等会儿才能把信送到您手里呢。”
她说的信跟韩千雅看的信显然不是一个人,她收起手中的信,折叠着,一边问:“谁写信来了?”
漱玉反而一愣:“王爷啊,王爷从澧县写信过来了,您刚刚看的不是王爷的信吗?”
好久没见着景逸这个人,韩千雅几乎已经要彻底把他遗忘在脑后了,此刻知道他还写了信回来,心里只觉得不耐烦,问漱玉:“什么时候送来的,你拿给我瞧瞧吧。”
漱玉把水放下,伺候着韩千雅洗手,这会儿才出去拿信,拿回来的时候这信封还有些厚度,显然写了还不少。
韩千雅慢条斯理地拆开,里面的字迹还真是景逸所写。
信上多说的也就是澧县那边是如何的艰苦,在那边治理旱灾的不易之处,和节度使之间产生了比较大的分歧,最后还是解决了,这个旱灾也差不多快到尾声了,毕竟工程已经完全开工了,他们也不必待到完工,大概不足半个月就会回来了,也说了多么想念韩千雅。
通篇下来,韩千雅没看到什么重要的信息,本打算把这信随便的收起来,懒得多看几眼,就听见漱玉道:“王爷这次只给您一个人寄了信,方才来送信的人是胡德正呢,脸上扬着笑,对我们素玉轩的人可是友好呢,奴婢瞧着,莫非是王爷给他传达了什么信息,这才这般对我们上心。”
漱玉就差明着说景逸可能是打算要提她的位份了,韩千雅想着,景逸要回来了,还想提她位份,她是不是该从逸王府离开了呢?
她沉默着,漱玉见她不说话,瞧脸色知道她并不如何开心,此刻也闭了嘴,替韩千雅放好沐浴的水,小心的退了出去。
韩千雅褪去衣物,在浴桶中深思着,自己现在到底该不该离开逸王府。
她若是留下,景逸她不必担心,自然有办法让他服服帖帖的,可是景逸肯定不会一直素着。
而且,江家到现在这样,好像也已经不需要她再继续留在逸王府了。
她手中的银钱已经足够置办一个属于自己的宅子,她与太子本也不是什么联盟,她既然帮过他一次,就不算过河拆桥,或许,她现在是时候离开逸王府了。
韩千雅的身子慢慢沉入水中,半响之后浮起来,她做了个决定,离开逸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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