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肉的话，那就是对不起天鹅了！
而在刘小邪想来，天鹅和野鹅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天鹅会飞而已，再说了，即使想吃天鹅肉，那也可以先吃野鹅肉啊，最好是天鹅肉和野鹅肉一起吃，那才更有味道嘛，即使吃不到天鹅肉，那多吃几只野鹅也不会差到哪去！
况且，天鹅只不过是想象中的美，吃起来说不定还没有野鹅肉香呢！
搞得像钱才那样，到最后天鹅肉和野鹅肉全都没有吃到，那才是可悲的事情！
钱才心中的天鹅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东城城卫军的统领栾诗雨，一个五阶中期的武王！
钱才之所以心甘情愿地做东城的密探，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只不过，正如他对江秋媚的态度一样，栾诗雨对他也是不冷不热的，让他摸不着头绪，但他却是更加竭力地给栾诗雨卖命着！
正好江秋媚对他一样！
“秋媚，这些年来，我一直很少在酒楼里，可以说这个酒楼完全是你撑起来的，真是太谢谢你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刘小邪拍了拍江秋媚的肩膀说道，然后就向里走去。
看着刘小邪，江秋媚突然就眼圈发红起来，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掌柜的称她为秋媚，而且话也说得她这么舒服，有这样的话，她就是为掌柜的拼死拼活也不会有怨言！
另外，掌柜这次还拍了她的肩膀，她可是第一次感觉到了掌柜那有力而且温暖的手，这给她带来了一种深深的温馨感觉！
“坐吧，这段时间生意怎么样？”刘小邪坐在柜台后面，见到江秋媚跟了过来，空出了长凳的一半给她。
“生意还是那样，虽然食客不少，不过大多数生意我们都赚不到灵玉，要不是那些体面的食客不时会多赏点灵玉，我们这酒楼很难支持下去！”江秋媚站在刘小邪的身边，却是并没有坐下来。
那些体面的食客，其实就是栾诗雨安排的，也就是暗中支持钱才的意思！
刘小邪拉住江秋媚的手，把她拉到身边，让她坐了下来。
“以前都是我不对，希望你不要太介意，这次我出去后感受到了很多，心境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不会再象以前那样了！
从今天起，这个酒楼就也有你的一份，你和我都是掌柜，赚到灵玉我们一人一半！
另外，酒菜的价格也提高一些，我们是做生意，不是开善堂，不赚灵玉我们自己吃什么？
价格方面就由你去安排，只要不宰客就行，完全由你作主！”刘小邪说道，在他想来，老是这样亏本做生意绝对不是好事，一来容易引起同行的憎恨，二来时间长了也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所以他必须进行改变！
“掌柜，你真的变了……”江秋媚表情有些激动，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怎么，是不是我变了你不喜欢？不过这次外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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