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走进浴室,脱去衣服,很干脆的洗干净自己。
赤条条走出去。
男人抬头打量她,或者说,打量即将属于他的“肉体”。
男人摇头。
“你是处女?”
(7)
眼前的器具无从挑选尺寸,男人从抽屉里拿出,包裹在盒子里,假阳具。
她只在必要时,用过卫生棉条,一根手指粗细,塞进穴口,往里推进。
而除了棉条,她从未往身体里递进什么东西。
她不需要快感,如果快感会产生负罪。
“进不去。”她说。
男人才从手边的电脑前抬头望她一眼。
“需要我动手?”
“我说‘需要’,会有什么不同吗?”
(8)
男人将她固定在床上,双腿张开,屈起,臀部垫高。
一次性医用手套,消毒器具,酒精棉擦过她的私处。
她微抬头,看男人的动作。
假阳具消毒,抹润滑剂。
两根手指,分开她的阴唇。
“你可以……”她扭动臀部,拒绝假阳的进入,“先用手指,好吗?”
“我没有义务。”他冷淡回答,推进那根正常粗细的器具。
缓慢,坚决,撕裂,疼痛和血。
“我没有义务令你愉悦。”他抽出器具,又重复几次插入。
(9)
不同在于现在她就属于他,而不是死后。
这是他说的。
“你既然请我动手,生前这份‘援助’该怎么偿还?”
她洗干净下身,重新躺回床上,这次没有禁锢和束缚,也没有刻意垫高的臀部。
男人坐在床边,看她主动掰开双腿。
“却之不恭。”他说。
(10)
她突然知道为什么性会是毒药。
男人在她身上,扣住她的脖颈,双方的身体由于运动而湿漉。
窒息,体温的攀升令她模糊了双眼。
“我希望你不会反悔。”男人掐着她,身下在用力地顶弄,交合处黏腻。
她无力说话,双手握在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上。
“用力……”她握紧双手,含糊地说,“杀了我。”
(11)
但那不是一个好的方式。
死在床上或是令他人死在床上,显然不够好。
她赤裸着双足在房间各处与他媾和。
镜子前,她的头发握在男人手上,男人以骑姿立于她身后,她跪趴着,屁股撅得高高的。
她突然笑了。
“标本不错。”她说,“就这个姿势,我的尸体可以摆在哪儿?”
男人狠狠捅了几下。
(12)
玻璃压在背上并没有多重,然而膝盖和手肘着地,胳膊与手臂被捆缚在一起,小腿与大腿也同样如此。
“摆件么?我不需要摆件。”他的脚伸了伸,从她的小腹一路滑到胸口。
垂着的双乳,硬立的乳头。
“我是实用主义者。”他逗弄了一会她的奶子,双腿伸直放在她背上的玻璃之上。
她的嘴巴被口塞堵住,一个桌子不需要会说话。
然而桌子也不需要兴奋,她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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