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骁说完，刑厉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这些都是国家的栋梁，却因为这次事故，伤了几个，还死了两个。而受伤的，损坏了脑袋，对国家来说，那是最大的损失。“那个孟珂，伤得也挺重，脸可能会毁容，不过脑袋没问题。”秦骁倒也不是特地去关注孟珂，只不过这是战爷交代下来的，他也不好漏过这么一个。反正他跟孟珂也没什么，不过是打探一两句。陆战猛吸了几口烟，“你说，有没有可能会发生记忆错乱？”“这个，得问医生。”柳嵩是中医，关于脑科方面，还得找专家。不过，陆战问这个问题……“你的意思是，嫂子她……”秦骁指了指脑袋。不会吧？嫂子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脑子要是坏了，岂不是要了命？陆战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抱歉，是我说错话了，嫂子怎么可能有问题？”萧延察觉到了异样，“表妹她怎么了？”“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可他转头就找到了最权威的脑科医生。医生告诉他，脑震荡会发生很多结果，譬如失忆、脑子受损、智力下降、记忆混乱都是有可能的。和秦骁所说的差不多，出现记忆问题，有可能会恢复，也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陆战抽烟抽得更凶了。他这样子，秦骁和萧延察觉不到不对才怪。秦骁看了下时间，“阿战。”陆战实在不想回去，他现在放心不下杳杳，更想查明真相。他也不好直接让脑科医生去给杳杳看，免得引起她的反弹。他尽量让自己抽身，恢复自由身，到时候守在她身边，再想办法医治。虽然心里这么想的，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很快就会生根发芽。回调查所之前，他到底还是打了一通卞城那边的电话。得到的答案却是：“自从您把她送回来之后，她就病了，大部分时间呆在自己的牢房里，很少出来，做也做不了什么活，也怕把人给弄死了，所以就由着她，只要不闹出什么事端，人好好地待在里头就行了。”也是怕了上次师璇越狱的事，所以这次盯得格外紧。陆战还是不放心，让人特地进去看一眼。对方还特地拍了张照片发给他，确定是她本人。也就是说，师璇没有再次越狱。陆战之所以会怀疑到师璇的头上，也是因为师璇有过前科，能整容一次，也可能整容第二次。这万一，病房里的杳杳是别人整容的，那可真是要恶心死他。回去前，陆战再次交代刑厉，尽快把进出实验室的人，以及那辆车给查清楚。他还交代萧延，让他守着杳杳，保护好她。实则，有监视的意思，只不过他说得含糊。但是面对下属冷情时，却说得清楚明白：给老子盯好她，她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无巨细都要记录好，到时候我要看。冷情：老大真是太紧张夫人了，这就开始监视上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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