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你看上我身上哪个部位了？尽管放心开口。”
“我还是建议你选头，不但可以自己用，对道侣容貌感到不满意的话，也可以给她用。”
“哦对，你不会还是只不能化形的开智期小妖吧？”
不住晃动的狐尾在背后僵了一刻。
苏易轻咳一声，依旧维持着真诚的态度：“...我的确还是只开智期的小妖。”
“师姐的礼，有些重了。”
石桌上的古玥咂咂嘴，脖颈处露出的脊椎忽然用力顶了下石桌。
古钥脑袋顿时划过一条优美弧线，再次飞向了白薇的身体。
令人牙酸的骨头摩擦声响起。
继而又是两颗眼球，滴溜溜在石桌上滚到了苏易面前。
“这脑袋就是送你了，现在先放我这边继续用归一法温养。”
“这眼睛你现在应该能用，可以望气看运，破妄识宝。”
看着不知从何处又摸出一双眼球，填入进眼眶血洞的白薇。
苏易略作犹豫，让一旁的外置人躯收好了这对眼球。
“好了，师姐，客套话已经说完了。”
“您找我玩...不，您找我是有什么事要我去做？”
“开门，收礼，替人做事。”
白薇脸上的鲜血化作白眼消散，静静看着面前的雪白小狐。
她微微一笑，沙哑的声音中，不再含有先前隐约显露出神经质：
“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
“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在你看来，普天之下的修士宗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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