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从未挪开过。
“操”,他继续顶撞,境清眼神迷离,一只手揪住枕头,而他几乎是压在她身上,亲吻她仰起的脖颈。
“死”,周斯杨在她微微张大的唇上粗重呼吸说着,抽动开始变得狠重,境清被他用力掰过来的脖子有点酸,一手握住她被挤压得不成形状的乳房,用力揉捏。
“啊哈...”
“你”,话罢,周斯杨开始狠厉抽插,并且堵上她的嘴,勾住她发麻又湿滑的小舌头,仿佛亲吻不够,性器是几十次沉重抽插,整个房间响起亲吻啵唧声还有啪啪肉撞声。
囊袋结结实实拍打她白浑的屁股,手指摸索到她的阴蒂,挑逗,拍打,摁压,打圈,弄得境清快要升天,唔唔声伴着长短急促的喘息全部被男人收入口中。
身体的灼热,男人的重压,嘴上,下面,手指,没有一点空隙,唯一有的就是被高频次冲撞晃动不已的半边胸乳,周斯杨握住她的手,压着嗓子,“自己揉。”
境清也十分听话,只不过她自己的手法略显粗糙,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轻,又什么时候该重,只是胡乱地揉捏着。
然就是这种青涩地手法,使得周斯杨不仅身体满足,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满足,他的境清在他的身下闭眼享受。
大雨淅淅沥沥,室内灯光昏昏,青年男女烈火欲与。
凌晨四点,天已经有所微亮,林境清身体很酥软,旁边的男人睡得很熟,她轻轻给他穿上衣服,亲吻他额头,眉眼,鼻尖,脸颊,下巴,最后停在被她咬伤的嘴唇上,如鸿毛般轻轻落下,随之落下的还有她的眼泪。
“周斯杨,我爱你。”
楼下,金文等着,她扫了一眼茶几上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忍不住蹙起眉头,金文见人下来,面色不悦,女人爽没爽他能看出来,就好比现在的林境清,一脸餍足,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她心理一定十分愉悦。林境清问:“飞机准备好了吗?”
金文点点头。
立马上去几个大汉,将周斯杨架起送上飞机。
临别时,境清唇齿紧闭,眼底含泪,十分不舍地看着已经昏睡的人,心底声音响起——“周斯杨,等我。”
“你还要磨蹭多久。”沙利文的声音在背后传来,境清松了松拳,给周斯杨系好安全带,沙利文眉头下皱,上前扯住她的手腕,境清侧头眼眸冷漠凌厉,“林境清,别他妈忘了你说的话。”
猛吸一口烟又吐出来。
境清不耐烦地皱眉,“我怎么会像你一样,不讲信用,但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她一字一句:“那我们就一起去死。”
闻言,沙利文倒是挑眉,不耐烦的表情消散开,她还是她,还是那个林境清,狠心又倔强。
飞机起飞,云层之上,愈来愈小。
江展接到一条陌生的短信,连夜收拾他和周斯杨的行李赶往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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