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修炼成这份习性和德行。古城的各级行政官员军职官长和商贾大亨等等上流社会的人们,都喜愿到这所女子学校来选择夫人或纳一个小妾。
省城的市民争相把女儿送到这所学校就读的用心是不言而喻的,一夜之间就可能成为某个军政要员的老岳丈。
包括姑父家。
的确他两个女儿嫁的不是特别的好,也不差。
二表姐嫁给一位报馆文人,权势说不上,薪金也不高,日子倒过得还算安宁。
那位文人既不能替老岳丈的皮货生意扩张开拓,也没有能力孝顺贵重礼品,却把皮匠丈人的苦楚编成歌谣在自己的报纸上刊登出来。
皮匠苦皮匠苦,年头干到腊月二十五。麻绳勒得手腕断,锥子穿皮刺破手。双手皴裂炸千口,满身腥膻。
白孝文的这个妹夫,颇有点看不上岳家。
似乎好像他是什么文化人,看不上姑父的这样的小商贾。
对于他媳妇还是能看上的,毕竟上过新式学堂,还是有不少言语。
这一次二表妹夫也到了姑父家来,他是真不愿意过来,不过是让媳妇给强制叫来的。
心里不太能看上得上,表面上还说的过去。
也提了一些礼物。
很普通的礼物,不如白孝文带过来的。
白孝文看了一眼这个表妹夫,结婚也有一两年了,自己到姑父家也有好几趟。
但这还是第二回见到这个表妹夫,上一回还是在他们的婚宴上。
上回人多,自己也只是个表哥,没太多交流,可能这个表妹夫都没记住白孝文。
白孝文是营长,普通老百姓肯定是不认识的,连县长都说不定认不得,更别说这个营长了。
姑父:“行,人都到齐了,那就开饭吧。”
表妹夫再一次来拜谒老丈人时在皮货铺子。
发现这个铺子被各种兽皮散发的腥膻味儿熏得头晕恶心,尤其在饭桌上看见岳丈捉筷子的手又加剧了这种感觉。
那手背上手腕上被麻绳勒成一道道又黑又硬的茧子死皮,指头上炸开着大大小小的裂口,有的用黑色的树胶一类膏药糊着,有的新炸开的小口子渗出血丝,手心手背几乎看不到指甲大一块完整洁净的皮肤。二女婿一口饭一匙汤也咽不下去。
干皮匠是能赚点,确实也是个辛苦活,苦力活。
再加上跟皮草打交道。
铺子里就算收拾的再干净还是会有一些味道在的。
白孝文倒是无所谓。
这里毕竟是省城,比农村的条件好太多了。
还有之前的北伐,打仗的环境可恶劣的很。
白孝文也看出了这个表妹夫的作态,虽然只是一个报馆的普通文人。
白孝文亲自去跟他聊了一会儿,看看这个人的品行。
看上去还算好,就是有点儿愣头青的样子。
看不上姑父这个家,只有一点是好的,就是对表妹还算好。
二人的感情看上去还行。
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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