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犹豫就被驳回。
“不行。”
许栀摆出苦巴巴的脸看他。
他叹气，想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你想看陈凌，但这两天不行。”
网络上关于他的黑料还没压下去，路人盘崩塌，只有粉丝在苦苦支撑。
剧组气氛很差到冰点，导演制片个个都像要点着的炮筒，没有必要主动过去触霉头。
许栀品咂着他的话，似乎没那么肯定地拒绝，表情也没有很坚定，赶紧抓住他的手，小声说“我才不是看陈凌，我是想你。”
就算这么说也不行，陈让虽然姿态很低，但说出的话却没有丝毫回转余地。
“看谁都不行，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
走廊有些嘈杂，脚步由远至近，门又被敲响。
林达内倚在门口，眼睛冲屋子里乱飘，边絮絮叨叨说今晚的状况。
“主演已经通知了，导演临时决定拍室内戏，上午定好的妆发全得重改，所以需要提前去。”
陈让抬腕看了眼时间，还不到五点，默默在心里算了下开车去剧组和送许栀的距离，抬头对林达内说：“我先过去，你把她送到容阳府再赶回来。”
“唉，好嘞，所以这兄弟是？”
陈让没什么耐心，冷冷撇下一句，“她是我女朋友。”
刚好许栀从里面出来，幽白的灯光照在她脸上，林达内眯眼看，她长得好像那天被逮到的粉丝。
赶紧揪住陈让欲离去的衣角，在他耳边碎嘴，“这下你也不用嘲讽我和陈凌经纪人在一起，你现在都和他粉丝搞到一起去了，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许栀站在旁边，小声插嘴，“我不是粉丝。”
“别掩饰哈，掩饰就是事实，不都给你抓现行了…”
陈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警告，“闭嘴，然后按照我的吩咐去办，快。”
哼～
林达内翻了个白眼，冲站在门口的许栀招了下手，“走吧，哥送你回家。”
金色年华酒店。
陈凌戴着墨镜，半长的头发高高束起，细瘦的手指握着一杯冰美式。
八层，自助餐厅。
他半斜着靠在落地窗前，墨镜后的眼定定地看着一楼门口聚集的大批粉丝。
已经在热搜上住了两天，新料旧料满天飞，早到刚出道时的改年龄，近到没住剧组宾馆，而是另住五星级酒店，耍大牌三个字又挂上热搜。
短短一夜，口碑降到冰点。
周是俊急得起了满嘴大泡，他已经打了五个小时电话给各家自媒体和网站，早就不求删除新闻稿，而是商量不要放首页明显位置。
陈凌一动不动，饶有兴趣地盯着黑压压的人群，曾经他梦寐以求的场面展现在他眼前，却只有烦躁。
保姆车停在门口，已经被人海淹没，剧组电话已经打了八次，他却没有办法出去。
周是俊挂了营销号的电话，人已经到了濒死边缘。
可眼下把陈凌送到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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