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原本想要偷偷丢掉,却被郁瑶拦下。这些皱皱巴巴、在饭店里不会有人愿意搭理的饺子,最终都被郁瑶仔细挑拣出来,放到自己的碗里一一吃光。
新年钟声敲响的那一刻,窗外的烟花绽放的前所未有的绚烂,郁瑶摸了摸他的头,那双与他如出一辙的狐狸眼里盛满了爱意与眷恋:“怎么一直盯着我的
碗看,还皱着眉,你包的饺子很好吃的,是妈妈吃过最好吃的饺子。”
她捏了捏郁绥的脸,嗓音温柔:“我的小猪崽,新年快乐。妈妈希望未来的你可以平平安安,健康顺遂。”
以往她都会说今年,这一次却用了未来。
郁绥的眼眶又红了一点点,他和郁瑶都知道,她或许没有明年了。
郁瑶去世之后,那栋老宅就彻底空了,再也没有人回去,也没有人会在大门上贴上黄色和绿色的春联。
只是有个小孩会抹着泪,在门前挂两个红色的大灯笼,再贴一副有关阖家欢乐的春联,就好像这样,能证明从未有人离开,他也不是孤零零一个人。
黑暗里,谁的枕头悄悄被洇湿了一块。
第二天一大早,郁绥被一阵熟悉的狗味笼罩住,可乐不知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半个身子前倾,趴在了床垫上,小心翼翼地用嘴叼着郁绥的睡衣,但没敢直接像以前一样,整个跳上床。
好吧,狗也是懂得看人眼色的。萨摩耶一边拉扯郁绥,一边还要避开商诀,解决生理需求的欲望又很强烈,着实可怜。
郁绥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刚要伸手安抚一下可乐,就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紧扣着。
郁绥:“?”
他不是一个人睡的吗?
他的眼睛缓慢地睁开,发现腰肢被人半搂着,这是一个禁锢意味极强的姿势,而罪魁祸首正把脸埋在他的后颈处,温热的呼吸扫在上边,瞬时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商诀。”郁绥彻底清醒,咬牙切齿地喊他名字,顺便好奇这人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被叫大名的人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而将他整个人往下一拉,将人结结实实地抱得更紧了些,商诀掀开眼帘,半睁的眼眸没了平日的冷淡,多了几分懵然。
“怎么了?”他将下巴抵在郁绥的颈侧,在上边轻轻咬了口,嗓音很哑:“是看见我了太高兴,还是惊讶?”
尖锐的牙齿刺入皮肤,传来的痛感没那么深,但在大清早上有点过于刺激了,郁绥不受控制地从鼻腔里挤出声:“嗯……”
声音很轻,拖腔带调。
商诀扣着他手腕的手一顿,咬得更深了,郁绥被刺激得飙了点泪。
一时之间,白皙脖颈上明晃晃的牙印有点刺眼。
商诀半垂着眸盯着那块薄薄的皮肤,又挪到郁绥泛红的眼尾上,迅速思考起对策,“疼吗?”他主动放下姿态,用手指摸了摸他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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