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公司,让我们完成手里的工作都准时下班。”
“卧槽,”他瞪了眼,再三确认,“他没出事吧?”
“嗯……听声音挺正常的,就是有点哑,”那人支着下巴回忆道,“估计感冒还没好吧。”
赵独禹进公司以来就是全体人员的劳动标杆,大年三十都会在这加班跨年的那种人。
记忆中他能一天不在公司就只有上次在影视基地陪女朋友的时候而已。
涂树大脑飞速运转,他知道吴晚西现在正远在千里之外拍戏。
赵独禹就算是去追妻也该通知大家一声。
思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可能——
他病得起不来床了。
记忆忽然拉回到六年前。
涂树眉心一跳,顾不上说话,赶紧拿着车钥匙离开。
按照生物钟醒来,窗帘挡住了所有光,屋里还是昏暗的。
赵独禹抬起一只手疏拢头发,头重脚轻的感觉已经彻底消弭。
他捞过手机看了眼,果然还不到八点。
睡是睡不着了,他低头,看见凑在胸前的小脸睡得面色潮红,嘴巴嘟起喘着气,睫毛长的盖出了一片阴影。
几乎是霎时间的决定,赵独禹给助理发了消息,表示今天休息。
难得她大老远飞来,说不定何时就要返回,这么珍贵的时间,要多陪陪她。
网上都说了,女孩子是需要花时间精心培育的花。要是稍有疏忽,很可能她就跑了。
赵独禹没急着起来,他沉迷于用眼神描摹她的轮廓,鼻尖都是她常用的香氛沐浴露的味道。
此刻的安静比什么都珍贵。
他俯首闻了下她额头。
香香滑滑的,令人有点上瘾。
于是他又啄了一口。
一口又一口。
直到把人啄醒,吴晚西倒吸了口气幽幽睁开眼,水光遮住眸色,在他怀里懒懒拱着。
然后委屈地控诉着。
“我梦见自己掉到鸡圈里去,那里面的大公鸡比我长得还高,而且还欺负我,拼命啄我脑门。”
“脑浆子都快被啄出来了呜呜呜。”
见她抱着头哭得真情实感。
赵独禹心虚地帮她揉了揉,“做梦而已,别怕。”
吴晚西哼唧了好半天,缠着他不撒手,闹起床气,“哥哥,我想喝豆浆吃油条,还要楼底下的小肉包。”
她每天最丰富的一顿饭就是早饭,维持全天的能量所以从来不马虎。
“可是我还发烧呢。”
男人盛着笑意的声音提醒她。
“啊?”吴晚西终于彻底睁开眼,连忙跳起来找到体温枪,在他耳边试了下,“骗人,明明是正常的。”
她气鼓鼓地转身,“我自己去买,哼。”
“逗你的,”赵独禹也跟着起来,单手捏着她脸蛋,“真生气了?”
“别碰我。”
吴晚西拂开他的手,真的有点变脸了。
她想到刚才自己那副紧张的样子,有点不想面对。
好像不知不觉间沦陷的太深。
赵独禹不曾发觉,只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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