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好了，休息一会儿吧，你也有些累了吧？”
随后，林彦明又与妖小宁坐在窗前，妖小宁则刻意紧靠着林彦明。
窗外，落雨纷纷，两人靠着身子，静看雨落庭中。
雨水很急，雨点也很大。
打在圣石铺成的地面上噼啪做响，很清脆，有种别样的动听之感。
如是上苍在演奏一曲仙音。
妖小宁看着这场雨，微微有些失神。
她会想起了以往，还住在那简陋的茅草屋时。
每当遇到这种天气，便要遭殃了。
那小小的茅草屋，根本挡不住猛烈的风雨。
每经过一场大雨，屋顶便一定会有一大片破损，自己则总是会被淋成落汤鸡。
寒冷、潮湿，总是会伴随着那时的自己。
想到这里，妖小宁不禁攥紧了拳头。
“怎么了？”
林彦明有些奇怪的看向她。
妖小宁轻笑，摇了摇头。
“没事，就是想起了以前……还是杂役弟子时，我们是住在茅草屋里的。遇到下雨天，可就要遭殃了。”
她说的很轻松，但也能听出几分苦涩来。
“都过去了。”
林彦明揽过她的肩膀，使她进了自己的怀中。
妖小宁没有抗拒，两手环在林彦明的手臂上，眼神有些空洞的望着前方。
“师尊，你知道吗？做杂役弟子的感觉……真的很苦，很难受。那个时候，要不是有何岁，我可能真的走不到现在。”
她声音微微颤抖，两手也不禁抓紧了林彦明的手臂。
他那圣级材质制成的仙衣便攥起了皱褶，他却毫不在意。
林彦明抬起手，屈指，轻弹了下她额头。
“沉湎于过去，是不好的。作为杂役弟子的妖小宁，已经永远的死去了。现在，你是我寒月仙门的真传，是我林彦明的唯一弟子，是天剑宫的少主人。”
“当今天下，谁人见了你，都要敬你。你已经不是那卑微软弱的小妖仆了！”
他语调很轻缓，却有种奇特的魔力，舒缓了妖小宁的内心。
“谢谢你，师尊。谢谢你选择了我……”
她很明白，当时，大会时的自己，是远不如连琴的。
可师尊，最终却还是选择了她，没有选择当时明显各方面都更加出众的连琴。
她把这视作恩德，是一种恩典。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经决定收下你了。你一直都是我选中的人，其他人，什么连琴、孔霄，抑或是那莫家姐妹，都从未进入过我的眼中。”
“你是我看中的人，也是唯一的那个。”
林彦明缓声道。
“我……是你的唯一……”
妖小宁的脸颊又羞红了起来，欢喜的笑了起来。
“其实，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与你一样，迷茫而无措。师尊那时根本都不怎么管教我，一切都靠我自行摸索。”
“我在跌跌撞撞中前进，一路在黑暗中前行，才有了如今这一身本事。”
“所以，我会始终守护你，带你一路向前的。我会让你，成为这个时代，成为六界最耀眼的那个人！”
林彦明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坚定。
妖小宁缓缓抬头看着，眼中泪珠流转，几乎要颗颗滚下。
这时，林彦明缓缓低头，在妖小宁额头上轻轻亲吻了一下。
“这是我林彦明，对你妖小宁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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