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还在孝期,该克制就克制克制。”
这话说的让王璿就更憋气了,整的就好像她是半夜求爱一样。
接着冲着曹彦博又是一脚。
曹彦博腾的起来,盯着王璿看了一会儿,把他自己的褥子往墙边拉了拉,“我跟你说,咱俩真的什么事都不能发生,这毕竟是姥爷家,即便姥爷去了,也该是儿子继承。”
“野花进房,家破人亡,不吉利”
所谓的野花,就是除主人以外的男女,在别人家发生关系。
说是会破坏人家主人家的风水,而且是极为严重的一种。
王璿拿着枕头朝曹彦博扔了上去,她就是想撒个娇,什么时候有这种龌蹉的思想了
虽然她说活着的重要,但也没让曹彦博放肆到这种地步。
有心再收拾曹彦博吧,又怕再闹出动静来,让人邻居们听见误会。
只能憋着气了。
第二天一早,王璿醒来已经八点了,屋里面不见曹彦博的影子,听着没有做饭的声音。
王璿披着被子往窗户那看了看,曹彦博也没在院子里。
这神奇了,大早晨的曹彦博这是有什么事了
王璿赶紧穿上衣服,一下地从门上看见,曹彦博正堂屋地上跪着,给姥爷的照片上香呢。
王璿站了会儿,昨天晚上的气,突然间就没有了。
上午曹彦博得去趟医院,走了以后王璿没什么事干,先去趟三舅家。
进门的时候,王璿把孝帽摘了,也算是给三舅家讲究讲究吧。
“李三白你跟混蛋”一进院子就听见三舅妈排门的声音。
大概叫的时间长了,声音都有点嘶哑。
王璿看了一眼,三舅妈被关到门口的小屋里了,窗户上还顶着木头棍子,门上挂了一个大锁,三舅妈肯定是出不来了。
“王璿来了”寡妇抱着孩子准备出门,看见王璿进
来打个招呼。
“这是去忙”王璿问了一句。
寡妇点了点头,“这孩子不知道咋闹的老是哭,我怕是给孩子吓到了,寻思找个姑娘去叫叫魂。”
王璿还嘱咐表哥给孩子多带几件衣服。
其实是想说,让他们在外面住几天,就三舅妈这个叫唤劲,别说孩子了就是大人听着都觉得渗的慌。
“行,爸在堂屋。”寡妇想了想,又让表哥进去拿了几件衣服。
三个人这就各忙各的了,王璿推门进堂屋,三舅在马扎着坐着看电视,大概是跟曹彦博闹不痛快闹的,看见王璿后别别扭扭的也没吱声。
王璿倒是不在乎,拿了个马扎坐在三舅跟前,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抬下吧指了指外面,“三舅想好怎么
闹了吗”
本来王璿想提三舅妈把姥爷气死的事,话到嘴边又给咽回去了。
心里琢磨着,估计大家心里都有数。
三舅卷了跟烟,慢慢的熄了一口,“已经通知他舅家了,让他们把人接走一阵。”
王璿点头,这样也好。
以前的两口子都是看家庭的,一般闹什么事也都是两家子人处理,也让三舅妈的娘家人知道知道,她在这都做过什么事
“那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了”
这个问题王璿早就想问了,好端端的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只不过因为在办丧事人多也不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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