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就由我来养。
你只需要把它生下来，高兴的时候看看它就好了，别的什么都不用你管。”
“不好。”
见孟斯年如此卑微的模样，顾盼不是不难受的。
但是她没有勇气生下这个孩子。
何况，她比孟斯年更清楚。
孩子生下来，并不是轻飘飘的一句话的事情。
是她怀胎的那十月，也是孩子出生以后的盼望它长大成人的很多年牵挂。
顾盼自己就是孤儿，更懂得孩子长大的不易。
就算真的如孟斯年说的那般，孩子生下，他来负责一切，也不可能不需要母亲。
而她并不相信自己能做好一个母亲，尤其是单身母亲。
假设和孟斯年因为孩子结婚，她也不相信自己能和孟斯年一直感情不变，可以给予孩子一个完满的家庭。
顾盼，不想让自己在未来的某日，变成一个为了孩子而不得不委曲求全的贤妻良母。
哪怕这些只是她现在无端的臆想，也已经足以让她狠心将一切的苗头掐灭。
“这个孩子……”
顾盼决绝的想要说，这个孩子她不会留下的。
然而，孟斯年已经红着眼捂住了她的嘴。
“我不想听。
顾盼，我求你，再好好想想，可以吗？”
听着他求的字眼，顾盼终究有些不忍心。
她在孟斯年手下的唇动了动，没有再开口。
反正就算她没有开口，孟斯年应该也能知道她的决定。
这，看在孟斯年的眼底不禁欣喜异常，以为顾盼同意再考虑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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