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看着他，“什么分大小？”
“你刚才说的那个小angel，难不成你以为他身后还有个大angel么？”
方均奕沉声说，“苏穆是这么分析的，可我总认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袁一珊是在迷惑你。”荣玦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唇角微向上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他的声音缓而沉，一字一字的飘进方均奕的耳朵里。
方均奕惊讶地看着他，“你说真的？”
“嗯。”荣玦说，“你想，袁一珊那么谨慎小心的一个人，在殷如沫死之前，一点马脚都没露出来，一直到现在，你还找不到任何的证据，能指正她就是害死殷如沫的凶手，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只是怀疑，并没有真凭实据。”
方均奕深呼吸了口气，无奈地摇头，“你说得对，我并没有真凭实据，所有的一切都是怀疑和推测，就连那通电话，我都觉得有问题。”
“苏穆是怎么说的。”
方均奕抬眸看他，“苏穆说，这个幕后之人的年纪应该在25~55岁之间，是名女性，而且她很有可能就在我们身边，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所以她才会一次又一次的逃脱掉。”
荣玦阖眼，又缓缓地睁开，黑眸凛冽的看他，“他说的没错，但我要纠正一点，根本没有所谓的小angel和大angel,那个angel应该只有一个人，而你监听到袁一珊的那个电话，是她故意迷惑你们的，均奕你想，我们查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不仅是你，连第一佣兵集团也没消息，这说明了什么？”
方均奕的眼眸顿时亮了起来，“你的意思是……”
“没错，这只能说明，袁一珊背后的那个人，势力要远比我们想象的大，他们甚至拥有一套最先进的反侦查系统，能躲过我们的追查。”荣玦沉声说，而且他隐隐有怀疑，盛天尧托他找兄弟这件事，应该也和这件事有关，“均奕！”
他突然叫了方均奕一声。
方均奕立马应，“怎么了？”
“你多派人去跟着楼潇潇。”
“跟楼潇潇干什么？”
荣玦缓而沉的道，漆黑的眸底闪过一丝精光，“楼潇潇或许和这件事有关，就算没有关系，她应该也和那个幕后的人有关系。”
“你是怎么知道的？”方均奕对他这话深感怀疑，仍然有些不敢置信，“而且你要说楼潇潇和这件事，或者认识幕后的人，我不敢苟同，对方杀这么多人的目的是为什么？”
“不知道。”荣玦淡淡应，“不过我怀疑，殷如沫的死只是开始，后面还会陆续有人因为这件事而受牵连，均奕，我觉得你在调查袁一珊的时候，最好派人暗中保护她。”
“你觉得下一个死的人是会是她？”方均奕问。
荣玦摇头，“不知道，我只是这么怀疑，当然你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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