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江野才愿意解开那玩意儿,让他得到解放。
回想起昨夜,就如同回想起一个噩梦,沈楠之急忙摇摇头,努力把这一切统统忘掉!
他从床上起身,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痕迹,红着耳朵,穿上了青色的衣衫。接着他又出门,找小二点了一份早餐,送进房间里。
带早餐回来的时候,床上的江野刚好醒过来。
江野懒洋洋躺在床上,望着沈楠之的方向就忍不住弯起唇瓣,趾高气扬的挑着眉梢,拽得二五八万的开口说,
“我昨晚厉害吧?”
都把沈楠之弄哭了!
【那是被宿主你弄哭的吗?分明是被宿主你逼得浸出泪花而已!】
纯粹是因为过度难受,而生理性的眼泪而已。
事实上,沈楠之虽然看着瘦弱纤细,但其实从来未因为什么人什么事,掉过一滴真正的眼泪。
沈楠之淡淡的看了一眼江野,又匆匆收回视线,有那么些底气不足似的。
他忍不住,略带抱怨的语气道,“夫主,夫妻之间,实在没必要用那种……影响和谐的玩意儿。”
江野眨眨眼,“我觉得挺和谐呀。”
他之前被沈楠之弄哭过,如今自个又把沈楠之逼哭一次。
如此公平,不就是很和谐吗。
沈楠之:……
他错了,他就不应该和周侍郎说那番话。
—时心高气傲装的面子,都成了如今的折磨与痛。
“唉。夫主起床吃早饭吧,待会儿还得赶路回京城呢。”
语气中,尽是对江野的无奈和宠溺。
江野心满意足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就跟着沈楠之一起吃早饭了。
二人离开客栈以后,又继续赶路。
在回到大秦没多久,江野那张在逃朝廷钦犯的脸,很快就被认出来了。
果不其然,官兵立马找上了江野,押回当地的县官面前。
而沈楠之则亮出了他手腕上的那滴红痣。
就如同亮出免死金牌似的,那县官立马不敢轻举妄动了,飞快的把这件事写成信,派人火速送去京城,禀报圣上。
县官担心沈楠之真就是那位下落不明的皇子,一点也不敢得罪,连同江野一起,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时间,江野和沈楠之两人的生活,从乡野到豪宅,完成了质的飞跃。
江野表示,羡慕,真羡慕,贼鸡儿羡慕。
他也想当皇子。
能被当祖宗一样供着。
江野忍不住把自己的念头告诉了沈楠之,也不管在古人眼中,祖宗两个字份量有多重,就随意拿来开玩笑吐槽。
还好沈楠之早就习惯了江野的说话方式。
他一边轻笑,一边给江野剥荔枝。
纤长的手指,捏着又圆又大的荔枝,往江野那贪婪的小嘴里送。
江野吞下甜甜的荔枝,意犹未尽的舔舔唇。
接着又继续表示羡慕,“啊,我真的也好想被别人当祖宗一样供着。”
天天有荔枝吃,又能天天吃大鱼大肉,穿绫罗绸缎。
这时候,沈楠之带笑,无奈又宠溺的冲着江野开口道,“祖宗。”
江野,“哈?”
沈楠之站起来,用手臂抱住江野的腰,剥荔枝的手指尽量没有碰到江野,小心翼翼的垂在空中。
他在江野耳边又说了一句,
“我的小祖宗。”
江野不是说,也想要被别人当祖宗一样供着吗。
听到沈楠之这么称呼自己,江野心里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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