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对，停下了脚步，回眸笑着看她。
“哦。不知道书赢姑娘怎么看？”
书赢轻咳一声。“明路，你也算是个聪明人。咱们丫头们不都是要靠着主子过活的？主子若是好了，那自然是好的，可主子若是不好了，咱们也自然会受到牵连。你家大小姐，如今你还看不出来不成？她自己把最疼她的大爷给得罪了，那这日子还能好过？”
明路没有接她的话，只低下了头。
书赢似乎觉得是自己此时的话见效了，倒也继续积极了几分。
“我知道我可能说的话你此时不大爱听。可是人嘛，始终也是要往高处走的。总不能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摔了吧！我知道你是想对你们家的主子好。可是，你总得替自己的前程着想着想。我看啊，大小姐这一回，估计是不可能嫁个好人家了。”
“容貌，她可是早就已经毁了。那么丑的一张脸，哪个男人半夜起来瞧见了不得吓个半死？”
明路的手指微微一曲，就要紧握成拳。
“至于性情，那就更别说了。大小姐可是出了名的花痴，见个男人都走不动的！而且还什么有趣儿的活计都不会做一个。绣花不成，大字不识一个！简直丢脸到家了！”
书赢说的兴致上了来，那唾沫都快要喷到了明路的脸上了。
明路仰起了脸，继续挂着明媚一般的笑容问道：“还有吗？”
“当然还有了！她的名声也早就已经被毁完了。还是个已经被退了婚事的，如今这整个京城可都在说，咱们的顾家大小姐可是嫁不出去的主呢！”
书赢这话刚刚说完，啪地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就落在了她的脸上。
响亮的声音和脸上烧灼一般的巨痛，令她接下来的话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明路，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书赢，我可告诉你了！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她是极其尊贵的人儿，就算是现在遭了难，也轮不到你在这里瞎掺和！要是让我再听到你说起大小姐几分的是非，我就把你的嘴给撕碎！”
明路咬着牙，心底为着自己家的大小姐而心疼。
“明路，我跟你可是最好的朋友！这些话若不是最好的朋友之间，你以为我会说给你听不成？没想到，我说给你听了，你反而还对我动手！”
书赢捂着脸，脸色一阵难看。
她这也算是好心！却没想到明路这么不讲情面！
明路冷笑。“好朋友？以前我觉得你大概会成为我的好朋友，可现在我觉得，你跟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若是我的朋友就是你这样的，那还不如没有！你不愿意进去伺候大小姐，就尽快离开我们青阁！要是再让我听见一句，你说大小姐不好听的话，我保证，你会很难过！”
书赢恨得咬牙切齿。
“好！很好！你就守着你这么一个废物大小姐过一辈子吧！”
书赢一甩着帕子，便迈着步子，恨恨地踹翻了一旁放着的水桶，而后走了。
明路站在原地，静默不语。不知道什么时候青风走了过来，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怎么了？因为这种事情就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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