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一眼就让周凯心中生出一种这是一个读过书的女人的想法。
女人看着周凯，双手在腹前交错，娴雅幽静。
周凯微笑欠身：“小姐好，冒昧打扰，还请见谅。”
女子抿嘴颔首：“先生客气，奴这里千年无人来，先生能出现，也是有缘。”
周凯错愕。
因为女人说的正是普通话，听起来，感觉比自己还字正腔圆，标准的很。
“先生无需惊讶，奴是根据先生的语气，模拟你的话语，这样也能方便先生与奴交流。”女人含笑解释，似乎能看透周凯的心思。
周凯恍然，然后看着女人越发惊叹。
这到底是什么存在，自己看得见，却感觉不到，哪怕就站在自己面前，也就好像一种虚无。
“先生，奴是书灵。”女人继续说。
周凯瞪大眼睛：“你能听见我心中想的话？”
女人微笑：“字为大道之形，奴为字体之灵。只要先生心中想的是字能表达的，我都能听见。”
“沃特法克！”周凯心中飙出一句英文。
女人：“……”
“这是什么语言？”女人似乎有些懵，不解询问。
周凯笑道：“这是英文，别的国家的语言。”
女人摇头：“这种语言，没有灵性。”
周凯笑道：“那是，哪有什么字，比咱们汉字更牛，一字百意，字字珠玑。所谓外语，灵性只是体现在骂人上。”
女人不说话，只是看着周凯。
周凯反应过来，连忙道：“我刚才可不是骂你，就是表达了对小姐这般存在的惊叹，嗯，说来，这里除了小姐，还有别的存在吗？”
女人摇头：“我存在于此，已经有一千多年了，除了先生，并没有见过第二个人。”
周凯道：“那你存在于此的意义何在？”
女人看向宫殿内密密麻麻的书架，开口道：“护卫书籍。”
原来是个图书管理员啊！
周凯恍然。
不过书灵这种存在，似乎也是极为罕见的，那是真正蕴含书道真意的书籍，才能诞生的灵。
也就是说，这里的书，都是历史上先贤著作的真品啊。
周凯有些心热。
如果要是能把这些书和书灵一起打包带走，那该多好，自己大别墅也有藏书，而且还有得至玄黄学府的复印资料，那更是海量的书籍，若是有人帮自己管理，整理，就方便太多了。
“你有很多书吗？”
这时，女人突然开口，惊奇的看着周凯。
周凯反应过来，这女人是能听到自己心声。
既然无法隐瞒，周凯就坦然道：“是的，我有很多书，只是和你这里的有些不一样，但是我敢保证，我拥有的书，记载的知识，数量之多，是这里无法比拟的。”
说完，周凯一脸自信。
没得反驳，先贤再牛逼，也有时代的局限性，精神层面的著作没的说，但是其他各方面，绝没有现代的完善。
“原来是这样，那奴可以跟你走，不过奴有一个要求。”女人说道。
周凯道：“你说。”
女人道：“奴需要先生为我补充缺失的部分先圣藏书。”
周凯笑了：“这算什么，你要多少本？”
女人道：“奴要珍本。”
周凯一愣：“什么珍本？”
女人微笑：“先圣亲手著作。”
周凯嘴角一抽。
神特么先圣亲手著作，这年头，怕是一本都找不到吧！
嗯，也不对，以前的没有了，可以亲手写嘛。
周凯可不相信，数千年前那些能够著作出影响数千年华夏文明的大佬们，真的就死了。
以后等级高了，若是能见到，向先人求几本亲手写的书，这要求不高吧。
“成，我答应了。”周凯爽快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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