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到她心里的人。
拿到钱的顾洛开心了那么一会儿，分了分小脸就又皱吧到了一起。
办公室内，看着傅衍的挫败感，钟秦不知该说什么好，紧接着手机又受到了银行来的提示音。
“......”
犹豫地看着傅衍有些为难，“说。”
傅衍拧着自己的眉心，觉得他的内心现在已经被顾洛伤的千疮百孔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够接受的？
“您有一张副卡收到了一笔汇款。”钟秦吞咽了一下口水，顺便观察一下傅衍的脸色，“是...夫人...”
傅衍撞开双眸拿过钟秦的手机，“这张卡...”
是小时候给顾洛的生活费那张，里面的钱现在都已经足够买一个小公寓了。
“想必是夫人拿这张卡存钱吧...”
钟秦替顾洛想着理由，“既然这张卡里有余额，那她为什么还要工作？”
“可能是有什么想买的吧。”
钟秦颤颤巍巍的，顾洛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不过是想把这些年他花在自己身上的都还给傅衍罢了。
之后的某一天，某傅爷正在家里打扫卫生，无意间翻到一本记账小本本时额头青筋暴起质问顾洛的时候他才知道。
顾洛是个多么会记账的小丫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算了，先看看她想做什么吧。”
拿到报酬顾洛就先为自己置办了专用的电脑和画板，“甄率，送我去最近的书店。”
“是。”
最近顾洛的气场又开始变得疏离了起来，哪里有傅衍哪里就没有顾洛。
傅衍也是个会看脸色的人，自己主动就避开顾洛，不去惹她心烦。
“爷，马上就是跨年了，您要不和夫人一起去D市看个灯会？”
甄率开始出招了，其实他是有一己私欲的，“灯会？有什么好看的。”
不就是几个五颜六色的灯挂在头上，浪费时间。
“爷，浪漫啊。”
女生可是最注重仪式感和浪漫的，“ok，帮我订票。”
“好！”
殊不知钟秦的心中也正在打着如意小算盘，“等等。”
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先等会儿定，我先问问她。”
才说好有什么事情要和她商量商量，可别这么快就打脸了。
“...好。”
钟秦顿时就焉了，果然什么事情都不能高兴得太早了。
书店里，顾洛认真地挑着书籍，“洛洛。”
身后的人喊了她一声，可是顾洛没有任何反应于是轻拍了她一下，“洛洛！”
声音也不自觉拔高了一些，顾洛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暖暖？”
“？？？？”
傅暖张嘴说着什么，只是顾洛只能看到她的嘴在动，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
吃力地看着对面的唇形，“好巧啊，你也来书店买书啊？”
顾洛笑了笑看着她，心情跌落到了谷底，她的耳朵突然听不见了。
傅暖和她说话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有的时候顾洛看不懂她在说什么会让她重复一遍。
“你会画画啊？”
顾洛点了点头，虽然没有看懂她在说什么，但是顾洛却能看出她问的是一句疑问句。
傅暖和她寒暄了两句就因为有事先走，顾洛才能得以放松。
还好只是个耳朵...如果是眼睛...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晃了晃脑袋，试图恢复自己的听力，过了五分钟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
顾洛的脸上开始流露出不自然的红，有些紧张和焦急。
路过一边的书架顺手拿了一本需要的书放在基本绘画书下面就去结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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