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皇子都危亦。”
这是问皇上要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自然是要保大清的江山。”没等皇上说话，太皇太后就发话了。
“就算是我这个老婆子对不住皇后。”她可不希望皇上因此对赫舍里氏产生愧疚。
反正她是不怕赫舍里氏的。
“皇祖母？”康熙转头看向太皇太后，立马明白皇祖母这是为了保全他的名声，和日后不至于因此父子不和。
“趁我这老婆子还能扛得住，还能为你扛几年。御医听明白了吗？”
“是，太皇太后。”御医见皇上没有发话，立马知道该怎么做。起身回到了产房。
这一瞬间，整个院子里一片鸦雀无声。除了太皇太后在念佛经，其他的人一个动作都不敢有。
就是已经站的腿脚发麻的那些贵人，庶妃现在也站的笔直，就怕皇上看到被迁怒。
苏沫也低着头，想着皇后难产到底是谁的手，昭妃还是佟妃，或者两人一起。
“哇哇哇……”忽然产房里传出了婴儿的哭声。
“皇上，皇后娘娘生下来一位皇子，皇后娘娘大出血，想……想见皇上最后一面。”皇后身边的李佳嬷嬷抱着一个明黄色的襁褓走出来。
跪在皇上面前，泣不成声。
康熙看了一眼襁褓中的皇子，起身往产房走去。
昭妃和佟妃对视一眼，心中很是忐忑，就怕赫舍里死前还要给她们挖坑。
苏沫勾了勾嘴角，皇上还是不要对皇后有太多的愧疚为好。
康熙走到赫舍里的床边时，除了那掩盖不住的血腥气，产房已经收拾妥当了。
“芳儿？”康熙来到皇后的床边坐下，拉住皇后的手。人之将死，康熙也想起了他们少年夫妻互相扶持的情谊。
“皇上，芳儿恐怕是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这样也好芳儿可以去陪我们的承祜阿哥。”
听皇后说起他们的承祜，康熙的愧疚感就更浓了。正当他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发现皇后的脸色变了。
“走开，你们走开。”皇后脸上戴着惊惧，无力的双手摆动着像是在驱赶什么。
“皇长子的位置是承祜的，你一个下贱的庶妃之子还想成为皇长子，本宫怎么可能允许。本宫的儿子不但是嫡子还要是长子，其他挡路的就不要怪本宫心狠了。都是你们自己不会投胎，滚，给我滚。”
“承祜，额娘的承祜，昭妃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永远不会有孩子，你这个蠢货，早在进宫前我祖父就已经给你下了药了。哈哈哈，一个庶女还敢和我争。我的儿子是太子，是未来的天子。”
“我的儿子是太子，是未来的天子。”赫舍里氏重复完这句话后就咽气了。
李佳嬷嬷抱着襁褓跪在太皇太后身边，闭着眼睛，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太皇太后站在帐幔外，听完了赫舍里氏的话。然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而康熙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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