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边人极力克制的怒意，而这样失态的季牧染，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感觉车停了下来，季悦枫想要推门下车，整个人却再一次被拽了起来。左手腕被季牧染死死捏住，曾经的旧伤加上这样粗鲁的动作，让季悦枫的脸在一瞬间疼得惨白。她想要挣开对方的钳制，可被抓住的那只手却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一路跌跌撞撞的被拉进季牧染房间的浴室，当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季悦枫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死死咬住牙齿忍受这彻骨的冷。“既然你的酒没醒，我就亲自来帮你醒酒。季悦枫，我曾经警告过你，不要把我对你的宽容当做忍让。看来，你完全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既然你说我放过秦芮，对你做什么都可以，那我也不需要再对你留情！”

　　无力的身体被扔到床上，一瞬间就将床单打湿。季悦枫撑着身体想要起来，身体却被猛然扑上来的人死死压住，动弹不得。“放开我！放开我！”季悦枫伸出右手用力推着季牧染，可在平时，她的力气就比不过对方，更别提喝了一晚上酒又冲了凉水的她。

　　双手被季牧染用一只手按住，察觉对方的余下的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摸索，季悦枫已经明白季牧染的意图。她开始更加剧烈的挣扎，甚至用腿去踢季牧染。她不能输，输了，就会输掉一切。

　　“季悦枫，我会这样做，完全是因为你在不停的挑战我的耐性。你以为你在暗地里让杨欣动的手脚我会不知道？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什么都做不到！季悦枫，你如果不变得强大，就要一辈子都要被我困在身边，被我这样对待！”

　　不堪一击的长裙被撕扯成条条碎片，就连胸前唯一的遮盖也被对方粗鲁的扯下。当胸部被陌生的手掌狠狠捏住，季悦枫感觉不到一点舒服，只有疼痛和不停席卷而来的羞耻感。

　　她的人，她的身体，都该是秦芮的。她不能和季牧染做出这种事，不能让自己失去最后一点和秦芮在一起的机会和尊严。

　　“季牧染！你住手！唔！”胸口处被狠狠咬住，那力道大的惊人，像要把自己的肉给生生啃下来。虚软无力的双腿被迫分开，随即，季牧染强而有力的膝盖便一下下撞击在自己腿间那处最为柔弱的地方。

　　季悦枫用力咬着唇瓣，甚至连嘴里两边的肉都陷进牙齿之中。事到如今，她终于明白什么叫无可奈何，身不由己。现在的自己，竟是这么无能。甚至连一个女人最基本的尊严，都无法守护。

　　这样的她，果然配不上秦芮。

　　虽然知道凭季悦枫的力气根本无法挣开自己，季牧染却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用扯烂的那些碎布将她的两只手捆绑在一起。看着身下那具只穿着浅紫色内裤的酮体，她只觉得呼吸一滞，思绪也跟着回到两年前。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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