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那人肩膀一沉,班超变指为抓,手一紧,就觉得抓住了一团蠕动的什么东西,急忙撒手一看,手心竟爬着一只花斑的大蜘蛛!也算遇变不惊,班超舌尖弹出一口气,将蜘蛛吹得不知所终。右手的剑却没停,抵在女兵的后心上。
“转过来!”班超沉声道。
那女子身姿不动,猛地回头,长发甩动,竟有数十只飞虫嗡地飞扑过来!班超一惊,抖剑将这些毒蜂刺落,那女兵已闪到某个帐篷后了。
那女兵躲在一辆辎重车的车轮下喘息,刚才那两下交手的惊险已使她浑身湿透,嘴里轻叹着:“好厉害!”
女兵将散落着的长发重新扎盘起来,露出一张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姣好面目——眉骨与颧骨稍高,嘴唇红润微翘,有种说不出的媚态和风情。
女兵嘴里咬着簪子,结髻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一把剑搭在她的脖子上。
班超从车后转出来,看清这个女人的脸,觉得相当眼熟,好像是柳盆子在长安时的那个姘头——卖桃花酒的女老板?于是迟疑地问:“你是那个……花寡妇?”
“你认得我?”花寡妇脸上竟有点欣喜。
“你潜入军营做什么?”班超没有收剑。
“唉,还不是来找我的男人?”
班超带着花寡妇在军帐间穿行,回到自己的帐篷。起床的号角已响,陆续有士兵出帐披甲,看见那个有点奇怪的假司马大人竟然又带了个扮作士兵的女人堂而皇之地回了帐篷,满满的羡慕,甚至有点愤怒。
班超把自己人都叫来了。
柳盆子惊得五雷轰顶。“你……你怎么能跟来?”问那花寡妇。
“她会武功,还满身的毒虫。”班超看着柳盆子,“你口味很重啊。”
“你到底是谁?”柳盆子喝道。
“我是你的女人呀。”花寡妇有点嗫嚅。
“你是怎么跟来的?”
“你走了,我就一直远远地跟着。”
“不可能……不可能。”柳盆子喃喃自语,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至于吗?”耿恭撞了一下柳盆子的肩。
“自称是盗贼的祖宗,却被追踪了还不知道,能不觉得丢人吗?”班超笑着跟耿恭解释。
“放屁!这一定不是什么追踪术。”柳盆子辩解。
“花老板,夜郎桑木之阴的花家,与你是什么关系?”齐欢声音低沉,柳盆子听了却遽然变色。
“这位大哥真是好眼力。”花寡妇在受审的状态里有了点雀跃。
班超、班昭、耿恭和仙奴不那么熟悉江湖,都看向齐欢。唯有风廉事不关己地弹着他的剑匣。
齐欢道:“夜郎桑木之阴花家是个奇门,极为神秘,据说精通用毒、役术和蛊术,秦朝大军伐岭南时,才让世人知晓,让秦军损失极大。后来在中原时有出没,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蛊术我听说过,役术是什么?”班昭来了精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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