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胸前兀自插着那把剑,想撑起身来,又摔了下去。
烟尘散尽,露出了班超的身影。班超浑身灰土,整个右臂都裸露在外,鲜血淋漓,为了刺出这一剑,衣袖早被这股旋劲绞得粉碎。
“怎么可能?”铜手挣扎道。
“风廉为你而创的‘旋龙锥’。”班超舔了舔嘴边的血迹,“我的优点就是过目不忘,学习很快。是不是有风廉六七分的神韵?”
铜手想以手指着班超,却发现自己左手的手指全都不见了!刚才强握剑锋,竟然全被绞烂。秃秃的手掌,流出淡金色的液体。铜手大骇,他一生功夫,精华都在双手,然后才延及全身,如今手被废了一只,不亚于毁了炼门,当下面色颓然,身上的淡金气早就散了,浑身的红铜色也黯淡下来。
“其实,就是风廉亲自来,也未必刺得中你。我才是奇兵。”班超淡淡地说道。他右手一扬,那插在铜手胸上的非攻剑鸣叫颤抖起来,跳跃而出,回到了班超的手上。
铜手的胸口,喷出一腔血箭,眼看是不得活了。
班超以剑拄地,双肩耷拉下来,又是一副落拓的样子。
班超在沟通意境。
这里别有意境。
手里的剑突然向身后挥去,像是极轻柔,一棵枯死的巨树,却从中破开,一分为二,向两边吱呀呀地倾倒,树上摔下一个人来,嘭地击起了地上的尘土。
那是一个弱小身形,却长袍大袖,长发披散,伏脸在地上。
出了这一剑,班超有些摇晃,慢慢地软倒,坐在地上。原来业已伤重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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