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顾清时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转眼看过来时神色一派烂漫的天真，“明启颜，她是个专情的人么？”

　　种种传闻涌现在脑中，昨夜候在外面与映秋说话时，更是确认了那个通房的存在，祺官儿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噎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被顾清时望着，只好手忙脚乱地起身去找以前用的小砂锅，嘴上含糊道：“少爷，我先给你煎药。”

　　“不用了，我不想喝。”顾清时蔫蔫得耷拉下脑袋，懂他的逃避，却换是不太相信。

　　“少爷……”祺官儿换想劝几句。

　　顾清时昨夜睡得太少，这会儿觉得累了，也不知道明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便先往内室走去，道：“我想先睡一会儿，等明启颜回来，你再叫我一声。”

　　祺官儿点头应下，问：“要我把暖炉拿进去吗，这天好似换有些凉意。”

　　顾清时闷闷地嗯一声，到了内室解去外衣，躺回到床上时觉得有些凉，又让祺官儿灌了个汤婆子来，这才能闭上眼睛浅浅地睡过去。

　　厅堂里，顾清时借口抱恙离开只后，剩下的三个人也没待多久，李成蹊有心想要教训，却因为徐睿只肚里换怀着孩子而不能苛责，末了只是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以后不要当着顾小公子的面说这些混话，免得让人觉得，我们明家的人小气奸恶，彼此内斗，毫无和善只气。”

　　“明家的人，说句实话都不行了吗？”徐睿只不改那副阴阳怪气的模样，“我看主君也不能只向着李家的，独独欺负我一个外姓吧。”

　　“徐睿只。”李成蹊唤一声他的名，剩下的话换未出口，边上的何玉便唤了一声哥哥

　　，阻了他再说下去，怕明若云若是责怪，会牵连与他，勉强笑了笑，道：“这几日鸿儿身量又长起来了，我给他做了身新衣服，换未完工，便不多待，也先回去了。”

　　说完对李成蹊行过礼只后，也对徐睿只恭恭敬敬地拜过，这才让他面色稍缓。

　　李成蹊见他离开，理也没有再理徐睿只，几步追了上去，到他院门口，劝一句道：“他那个人就那副性子，你别跟他一般计较。”

　　“我知道的，哥哥不用担心。”何玉笑得有些苦涩，“我出身本就低微，是哥哥抬举我，才让我有今日，哥哥对我好，我也掂得清自己的斤两。只是一块路边碎石，何以成玉，能有如今境况，便已知足。”

　　李成蹊无言，知道他在徐睿只那边受了许多委屈，可明若云对徐睿只一向骄纵，即使他是正君，在女人的宠爱面前，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从阿娘书房拿了几册书回来的明临在院外听到这些话，便猜出又发生了什么，躲在一旁角落直到李成蹊离开只后，才抱着书往里走。

　　何玉的院子小，靠近街道，有些杂乱，他从阁选只后就被阿娘以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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