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态度跟之前有些许出入。
“是楚楚小姐对吧？”
楚晴皱眉，现在一听到“楚楚”两个字，她就自动会把对方跟鼠慢慢挂钩，太糟心了。
“你是？”
“您好，我是九寰科技的工作人员，我们这边有事情想找您商量。您看看现在方便谈话吗？”
因着傅忆深的关系，并且前段时间九寰科技也是很维护她，所以楚晴没有防备，“哦，方便的，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嗯好，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因为您跟鼠慢慢小姐直接闹出来的不愉快，给我司也造成了不必要的负面影响，现在鼠慢慢小姐那边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都希望这件事情能快一点得到解决，所以看您这边的态度是？”
楚晴一开始的表情很淡定自然，后来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把手机举到眼前盯着看，“你说你是哪里的工作人员？”
“九寰科技。”
这真的不是在扯淡吗？
“呵，前两天不是在官博上公开说要支持我吗？并且你算是什么人，是公关部还是法务部？麻烦你报一下工号，我需要核实你的身份。”
楚晴过分强硬的态度让对方沉默了十几秒钟，而后她的口气明显的软和了不少。应该是一开始想着，不过是个学生，受不得什么强硬的态度。但是现在看来，他们把人想的太容易对付了。
“是这样，我是副总的秘书，这件事情也是我们副总的意思。”话里话外就是，鼠慢慢找到了他们九寰科技的人，人家背后现在站了靠山了，楚晴要是识相点就赶紧点头同意了了。
楚晴静默片刻，“傅总？傅忆深？”
秘书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学生怎么直接喊了他们总裁的名字？
不，不会的！舒曼都查清楚了，楚晴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女大学生，没什么势力靠山的，应该只是在网上看到了傅总的名字。
“……对。”
她也是真的敢说。
楚晴沉默的时间直接被拉长，长到对方有些不耐烦了，“楚楚小姐？您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我还是希望我们双方能好好解决这件事情。”
“……不可能，就算是你们傅总亲自给我打电话，我的答案还是这三个字。不过，我还真的就等着你们总裁的电话了！”
说罢楚晴气势汹汹、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她不知道舒曼跟傅忆深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现在的她只觉得心头窝了一团火，熊熊的燃烧着，烧的胸膛微微发疼。
一开始不是还义正言辞的维护她吗，现在又是什么意思？是因为傅忆深不知道“楚楚”是她的马甲。还是说知不知道都无所谓，那他跟那个鼠慢慢又是什么关系？
楚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但是她现在的情绪不适合直接给傅忆深打电话，所以中和了一下，打给了简向南。
电话没打通，也不知道简向南在做什么。
楚晴一遍又一遍的深呼吸，突然听见了手机铃声响起，下意识的接通，对面的却还是刚刚那个女声，“是这样的小姐，联合署名您能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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