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拖。
傅莘唯用有点不屑的语气接话。
“还能做什么？下药。”
“我对姓程的挺不爽的，最近她粉丝跟我粉丝吵呢，说我处处不如她。我考进学校成绩比她高好吗，她那成绩她粉丝也能吹，真是眼瞎了。她天天跟我抢资源，我听我经纪人说，我最近一网剧她又要抢，我烦死她了，可恨不得她翻不了身。”
然后，就是戚纭淼的声音：“你要做什么？”
“我找个人带她去房间，录个他们进房间的监控视频，她找不到证据澄清的。”
后面戚纭淼声音没再出现，全是傅莘唯在说话。
这句话后面傅莘唯应该是还说了什么，但被不太自然地掐断。
然后傅莘唯的话又接上来。
说完，音频进度条到达最后一秒，结束。
戚纭淼这两条博文底下，评论不堪入目。
傅莘唯说：“我让人给她下药了，她居然把祁晟找来了，就刚才在洗手间把她认错了那个人。”
她声音里忍不住窃喜：“她这是把自己送我们手上了啊！”
［祁晟也挺惨，救个人摊上这么些事。］
［傅莘唯退圈吧，妈的气死我了，老子还替她说过话。］
［晕死，傅莘唯好他妈恶心。我服了，断章取义害人，好狠毒啊，她真的不得好死。］
［程弥好惨，被下药被算计，清白人最后还要被造谣一把，最近被骂了好久，据说还丢了好多资源……］
看完听完从戚纭淼账号发出来的视频和音频。
车上，程弥跟史敏敬对视一眼，什么都明了了。
程弥拿着手机，手搭着车窗，单手撑着太阳穴。
她提前知道当年被下药是傅莘唯陷害，神情没多震惊，倒是开着车的史敏敬神色不断变换。
程弥沉默不语，收回目光。
两秒后，开口：“开快点。”
戚纭淼跟傅莘唯闹翻了。
史敏敬开口：“司庭衍这小子借刀杀人了？”
热闹逃散到无踪影。
人走房空，戚纭淼一个人坐在包厢里。
——
骰子沉寂，酒瓶孤立。
她在听她跟傅莘唯的对话。
那是三年前司庭衍生日的前一天，傅莘唯突然飞来美国看她。
液晶显示屏无声放着影像，不断在她白皙的一张小脸上变换颜色。
而她的手机，不断传出她跟傅莘唯的声音。
当时录完屏，在程弥跟祁晟相继离开洗手间后，傅莘唯也出了洗手间。
两人聊着天，戚纭淼问傅莘唯：“你们怎么最近都来美国？是有什么活动吗？”
戚纭淼让傅莘唯去她的房子住，傅莘唯推辞，说她跟朋友一起飞过来的，陪他一起住酒店。
那天晚上，她去上个洗手间的功夫，意外撞见程弥跟祁晟那场认错人的乌龙。
她说得随口，傅莘唯却是噎了一下。
那时的戚纭淼没注意她这点异样，现在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傅莘唯说：“哪有什么活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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