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到了,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皇城守卫靠禁军,皇城安危为五城兵马司,大顺没有九门提督,守护四方城门的就是五城兵马,平时干的便是巡视城门进出,检查路引,顺便帮京兆府大理寺抓捕个逃窜罪犯的事。
按理,太子和皇帝都在京中,就是宫变也跟他五城兵马没有关系,毕竟前头还有一位执掌禁军的泗亭侯杵着呢。
然而今日这阵势,让指挥使有些头疼了。
“大人。”副指挥使瞧着上峰屋里来来回回踱步,愁眉苦脸,不禁问道,“太子殿下说了什么?”
“让我好好守住城门。”
副指挥使听着纳闷道:“这话听着怎么跟宫里头那位一样?”
“不一样。”指挥使道,“竺公公的意思,奉诏守城门,擅自而开,死罪。”
“那太子殿下呢?”
“太子殿下嘛……奉诏开城门,违抗圣命,死罪。”
“嘶……”副指挥使迷惑了,“这……说的不就是一件事吗?都是奉诏,自然是皇命,难道还能是太子令?”
指挥使看着城门的方向,咽了咽口水,“话虽这么说没错,可你有没有想过,好端端的为什么开城门,守城门?”
副指挥使想了想,顿时惊骇地看着正史道:“这,这都是哪儿来的兵力?”
“人家父子闹矛盾,大不了打一顿,互殴,可这天家父子呢?不血流漂杵,不罢休。”指挥使深深一叹。
“那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小人物夹在里面,左右不是人。
“怎么办?不都说了,奉诏!”指挥使冷冷一笑,“老子管那么多干什么,眼里就盯着诏,从今日起,让兄弟们把城门给守住了,谁有诏谁进,老子就不信这还能治我的罪!”
端王这辈子最恨的一件事,便是作为实际的长子,却与太子之位次次失之交臂,毫无缘分。
若是败给老对手也就罢了,但是他与景王鹬蚌相争,却让刘珂那小混账渔翁得利,却是无论如何都不甘心。
被贬出京,心灰意冷,然而离京之前,帝王的安抚和期许令他心神一振,小混蛋当了太子又如何,还不是不得圣心,最终要替他做嫁衣。
端王在封地里一直等,终于等到二十九年前皇帝丑闻被揭露,这让他并不觉的蒙羞和耻辱,反而是兴奋,因为知道机会来了。
果然不久,顺帝的密诏而至,连同虎符落入手中,虽说只有一万兵力,但是足够令他心情激动,这是帝王的信任。
端王以最快的速度集结,启程赶往京城,他很清楚,这次踏入京城,那至高无上的地位就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皇父已老,老六和老七谋逆,只剩下他,唯一的选择!
明明六十的年纪,却披甲而上,舍弃了舒适的马车,胸口团着一股志得意满,冒着春雨惊雷一路向东。
终于,远方雄壮的京城城门依稀出现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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