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倒了一碗水，“先生……喝口水……”
“谢谢大嫂……”
苏暮将碗中的水一饮而尽，夫妇俩见此都笑了。
“大哥贵姓？”
“陈，我叫陈大牛！”
“陈大哥！”
男子连连摆手，“先生折煞我了……不敢当……不敢当……”
苏暮看着茅屋前的小孩，“那是陈大哥的孩子吗，看上去很机灵啊！”
“那是牛娃，牛娃……快过来见过先生……”男子对茅屋前的小孩喊道。
那小孩听到了，一溜烟的就跑了过来，妇人牵着小孩来到苏暮身前，“快……拜见先生……先生是读书人，有大学问……”
“拜见先生！”
说罢，小孩竟然跪倒在地，苏暮立刻将小孩扶起，“不可，不可……”
小孩很是大胆，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苏暮。
“你叫什么啊？”
“牛娃……”小孩一点也不认生。
“陈牛娃吗？”
陈大牛不好意思的道：“我不识字，所以只能给牛娃起这个名字……”
陈大嫂忽然热切的看着苏暮，“先生，您看您能给牛娃起个名字吗，牛娃给先生磕头……”
“不用，不用……既然陈大哥，大嫂看得起我，我就给牛娃起个名字……”
夫妇两人，很是激动，名字很重要，真的很重要，特别是大唐建立后，读书人那就是高人一等，被人高看，而且还能去参加科举考试，入朝为官。
但作为这些最底层的劳苦大众而言，读书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奢望，甚至能认识一两个字，会写自己的名字，都会被人高看几分。
也无怪乎，夫妇两人在看到苏暮后，那种激动，无以言表。
“此地为两界山，山清水灵，灵动隽秀，是一处不可多得的灵地，既然如此，便叫陈灵山吧！”
“陈灵山……陈灵山……好，好！”陈大牛激动的不停点头。
“牛娃，快，快拜谢先生。”
“拜谢先生！”
“不用多礼……”
“当家的，快……快将先生请进屋，我去杀只鸡……”
陈嫂去杀鸡去了，陈大牛热情的将苏暮迎进屋，屋内很简陋，除了一张桌子，几把木椅子外，再无其他。
“先生，先休息一会，我去为先生做些饭食……”
陈大牛走了，屋中只剩下苏暮和牛娃。
“灵山，你多大了？”
“10岁。”
“有读过书吗？”
“没有……”
“想读书吗？”
“想。”
苏暮从书箱中，拿出一本书，这是一本弟子规。
“我教你好不好？”
“好！”
此时，苏暮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计划。
苏暮在陈大牛家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5天。
五天的时间里，苏暮每日除了教陈灵山读书识字外，就是与陈灵山一起出去放牛。
“灵山，过来。”
“先生。”
苏暮递给陈灵山一张纸，上面写着字，“我来考考你，你看看能看的懂这些字吗？”
半响之后，陈灵山看完了，对苏暮道：“先生，我全部认识。”
“那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陈灵山点点头，“知道。”
随即，苏暮又拿出一张纸，“这就是那张纸，如果以后你见到他，就把这张纸给他，知道吗？”
“好的先生，我记住了。”
“这件事谁也不能说，就算是你爹你娘也不能说，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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