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七章 嗜欲深者天机浅_士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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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具被限制射精,是为了令他无法像男人般尽兴,只能藉由被肏干的女穴来获得高潮。

  但如此一来,快感更加酷烈。女穴的高潮没有间歇没有尽头,翻江倒海般让他生不如死。

  沈劲松泪眼迷离地去看自己的阳具,见红肿的龟头像吐出一根细细长长的脐带,随着顶撞而摇曳游动,情状恐怖又怪异。

  他闭上眼不再看,也不再管。

  夜夜梦魂休谩语,已知前事无情处。

  他只是竭尽全力地抱紧玉尘飞,沉浸在与他交合的莫大幸福中,太过强烈的幸福,本该如同折磨。越暴烈,越欢欣,让我们紧紧纠缠,直至死亡尽头。

  玉尘飞也渐至高潮,他见沈劲松被颠弄得似狂风骤雨里的飘摇芭蕉,鬓边已有一缕霜色,不由隐隐心绪凄迷。

  新愁往恨无穷,玉尘飞不肯再看他的面庞,埋头去舔咬他的乳首。

  沈劲松的乳尖被嘬得肿硬,难耐地发抖,他伸手将玉尘飞的头抱进怀里,说来可笑,明明自己此时狼狈不堪,却反而有种强烈的保护欲望,想将恋人彻底藏起来,藏进自己的臂弯里,让什么都伤害不了他。

  “别……”沈劲松突然啜泣着哀恳,“别射进来……”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拒绝自己,玉尘飞心中不快之余更有不解。

  沈劲松过去明明很喜欢被内射,甚而会茫然揉抚肚子,满足叹息道:“好热,被灌得好满……”

  此时听他神智浑噩地哭道:“别……会怀。”玉尘飞箭在弦上无暇细思,反而觉得这话意外助兴,越发用力地抽插两下,阳精喷射,同时猛地拽出鞭子尖,让沈劲松跟着抽搐潮喷。

  玉尘飞神智缓缓沉落。衣袍外沙子似树杪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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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泉般轻柔流泻,衣袍下悠长呼吸相闻,此时此刻竟有几分静谧。

  一沙一世界,刹那即永恒,大抵如是。

  在这须弥芥子般的小世界里,他慢慢亲吻着沈劲松的眉眼,心中想,我还是爱你,却不能不恨你。若是能一剑将你一分为二就好了,一个在我怀里被呵护备至,一个碎尸万段祭奠故国。

  复又想,当年我们车马碌碌出塞,今日驼铃声声入漠,行行重行行,一生相爱都在颠沛流离中,却已是苍天见怜,赊来韶光如许。

  等到了目的地,就要重回正轨,不容再逃避各自的身份和责任,继而走向必然的敌对宿命。

  闻说嗜欲深者天机浅,既不能像哥哥那样慧剑斩情丝,注定一生难逃怨憎会爱别苦。

  他本待搂着沈劲松睡一会,但倦极心中仍有莫名的牵挂。

  他揉着眉心,忽而愣住。

  他刚才说,会怀的……沈劲松过去明明不知道的,现在却知道了。

  玉尘飞心脏紧缩,几乎停止勃动,如一块沉冷的青色铁石,紧接着滚烫的血液便似岩浆迸涌,让他全身都要烧起来。

  那孩子生下来了么?还活着么?

  但玉尘飞冥冥中却已知晓,那孩子是活下来了。犹如捅开的锁,咔嗒一声,沈劲松身上的变化都说得通了。

  玉尘飞呆呆地睁大眼睛,仿佛重新变回了当年那个毛头小子,容易自乱阵脚,容易热血上头。

  起先迷惘而慌乱。那孩子是他与沈劲松的骨肉,与他们血脉相连,息息相关。

  紧接着有种如梦似幻的磅礴欢喜。

  他用目光紧盯着在自己怀里委顿昏睡的男人,这时只要在半梦半醒的沈劲松耳边诱供道:“我们有一个孩子是么?是男孩还是女孩?叫什么名字?”

  沈劲松一定会一五一十地告诉自己的,他在床上总是迷迷糊糊地有问必答。

  可是玉尘飞已经哑了,他什么都问不了。

  他本以为自己早已四海无人,孑然一身。

  后身盘旋在故国的长天芳草和残垣断壁中,苟活是为了为仇人们举办一场末法时代的战争盛宴,用以血祭,用以庆祝。

  那个无辜的孩子像一线红绳,绕在玉尘飞的手腕,轻若无物,却牵动着他的心绪,将他隐隐系回了人间。

  这根线现在还太薄弱,似乎能被轻易斩断,但在未来,他将注定令玉尘飞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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