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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股价跌成这样，他们也没办法跟股东们交代就是了。
这也是辛老先生为什么会犹豫良久，最终还是答应了程浪合作意向。主要还是担心股价持续下跌，会影响到股东们信心。一旦那些股东觉得第一奶茶在资本市场已经无利可图，想要撤资话，辛老先生害怕程浪会借此机会趁虚而入。要知道程浪手上可还握着第一奶茶股份。虽然之前为了做空抛了不少，也还算是第一奶茶大股东。如果程浪打着大股东旗号去接触其他股东，游说其他股东把股份卖给他，说不准就会有人动心。
辛老先生可不想年过古稀，还要遭遇家业易手惨状。所以他不得不跟程浪合作。就算这次合作是与虎谋皮，到底还有斡旋余地。总比直接羊入虎口好。
辛老先生顾虑，程浪看在眼中。却也懒得多说什么。他做事向来只问结果，只要辛老先生肯答应与他合作，他抱着什么样想法合作都行。程浪并不在意。当然也不会计较辛老先生是不是在背地里暗搓搓骂他。
只不过有一点，程浪觉得如果两家合作，第一奶茶负责人最好不要是那位年轻气盛辛总：“我们之间可能有些小误会。我担心辛总小孩儿脾气发作，会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影响我们合作进度。”
“当然了。”程浪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笑容人畜无害感慨道：“也许辛总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了。第一奶茶之所以会在资本市场损失惨重，归根结底，还是辛总做事太鲁莽了。年轻人有才学，心高气傲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年纪轻轻就担当重任，到底经验浅薄，一旦搞出什么重大事故，自然也是要全权负责。”
“辛老先生当年白手起家，也是从最底层做起。积累了数十年工作经验，才能做到对一切意外都能处变不惊，对任何事情都能处理游刃有余。我相信虎父无犬子。辛总继承了您商业基因，迟早也能成长为一名合格企业家。”
只不过眼下这次合作，程浪并不想见到这位工作能力比头发还要短运营总监。
辛老先生深刻体会到了程浪睚眦必报心性。当下就有些心头泛苦。他摇头苦笑道：“我明白了。程先生放心，就算你不说，第一奶茶股价跌成这样，公司股东们也是要问责。我会罢免博松大中华区运营总监职务。让他从基层做起。也算是给所有股东，还有程先生一个交代。”
“那就好。”程浪微微一笑。既然辛老先生如此识时务，程浪也不吝啬指点道：“如果真有小股东对第一奶茶失去了信心，想要撤资话，辛老先生不妨顺水推舟。直接把对方手里股份买下来。”
程浪看着辛老先生，意味深长说道：“只要保证辛家在第一奶茶绝对控股权，您所担心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辛老先生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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