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她才看到屋里坐着一屋子警察，不免有些尴尬：“不，不好意思，打扰了。”
“小崔，你先去忙别的，仓库我等会儿解决。”老板估计也是怕小姑娘害怕，赶紧把人支走了。
“那是我这的售票员。”老板见门关上，跟王局解释了一句：“顺便还帮我打理一下后勤。”
“嗯。”王局点点头。
这种招一个人干几个岗的事在小公司也算是常态了，’更何况只是个刚开的游乐园。
“昨天这里发生了什么你有印象吗？”王局继续问到：“昨天有客人把饮料撒在了小丑身上，你知道吗？”
“知道。”老板点点头：“游乐园刚开业，我每天都过来，昨天确实有一对小情侣，那个女娃娃把饮料倒在我们兼职的小丑身上了。”
“之后他换过衣服吗？”
“没有。”老板摇摇头：“说起来我当时还挺紧张，那个过来扮小丑的男人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别的不说，他那顶礼帽我认得，那个牌子，一顶至少几百。不过还好，他没跟那个女孩计较。”
“你倒是记得挺清楚的。”王局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
“我之前是做接待的。”老板微微一笑：“看人是我的看家本事，就像您，我一眼就看出来您绝对是领导。”
“领导？”王局呵呵一笑：“什么领导啊，一个小小队长也能算领导？”
“不对。”老板摇摇头：“您至少是个副局长。”
“哦？”王局看向老板：“为什么这么说啊？”
“因为你身边的人跟你的关系。”老板说着看了一眼王局身后的两个人：“如果你是他们的队长，他们应该对你亲近多过敬畏，但是现在，他们对你只有敬畏，没有多少亲近，这说明他们不是你的老部下。”
“哦？”王局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小小一个游乐园也是藏龙卧虎。
“嗐！”老板一摆手：“我瞎说的，几位警官千万别在意，咱们还是说说案子吧，您还想问什么？”
“好。”王局点点头，眼中难掩欣赏之色：“我想看看你们这小丑的标准妆容，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每次都画得一样？”
“是。”老板赶紧点点头：“虽然我们这确实请不起那么多全职的员工，但是我们对服务一向是有要求的，小丑的妆容绝对不会变，而且用的是特殊颜料，在脸上能保持四十八小时不会脱落。”
一遍吹嘘卖弄着，老板一遍拿出一张照片：“就是这个，这就是我们这小丑的妆容，每次都按照这个画的，不会错。”
王局看去，只见那照片上一男一女有两个小丑，脸上都画着花花绿绿的状，和董鹏之前脸上的装几乎一般无二。
“这个……”王局指了指小丑脸上的血滴：“这个血滴是画上去的吗？是用什么画的？”
“这个最早是用鲜猪血滴上的。”老板介绍到：“可是现在我们没有全职的小丑，而兼职有不愿意在脸上滴真血，所以从开门以来都是用颜料代替的，不过我也是尽心去画的，倒是一般人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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