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会看那个嫌犯我都怀疑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们一问到他儿子,他就痛哭流涕,几次都哭昏过去,实在是一副慈父的样子。再加上当时他经过的摄像头,确实也拍到他带他儿子出门玩儿的画面,一转身,孩子啊婴儿车确实就没了……你猜后来怎么的?”
郑义卖了关子,小刘着急道:“你这个人,要说就说,说一半算怎么回事,是要急死谁!”
恰好应宽和叶寒走进来,张和见两人走进门的步伐一致,脸上也没了方才的剑拔弩张,不由打趣道:“哟,聊完了啊?我刚还和他们说,你们俩是不是私奔了,吃个饭就不见人了!”
叶寒只当没听到‘私奔’两字,抱歉道:“不好意思,接了个电话,让大家久等了!”
“不久不久!”小刘招呼应宽坐到自己身边:“应大神来,来我这坐,让我和偶像靠得更近一点!”
应宽随手拉开椅子又用纸擦了擦椅子,让叶寒先坐下,这才坐到小刘身边,见小刘花痴一样双手捧着脸望着自己,不由道:“别这么看着我,鄙人性别男,爱好女!”
“哎呀呀!讨厌啦!”小刘捏了个兰花指跺了跺脚,郑义一口水喝下去差点吐出来,抬脚踹了他一下,骂道:“不就想要听后续么,至于这么没脸没皮的!”
“我不听你说,我要听应大神说,应大神声音可比你好听一百倍!”小刘说着。
“其实并不复杂。”应宽沉吟着。
“婴儿谋杀案”从简单来说,就是一对并不恩爱的夫妻生下来了一个女婴,一个月就被断定为先天性心脏病及左肾发育不全,孩子妈妈生完孩子三个月就不堪压力跑了,剩下父亲一直苦苦挣扎到了几个月,实在支撑不下去,用厚被子闷死了孩子,并且埋在了山上。
那个父亲学过一些反侦察的技术,心理素质过硬,所以一般的审讯技巧都撬不动他,他打死咬定了不知道孩子是怎么在土里埋着的,旁人确实没办法奈何他。
“你们听说过双手冻结么?”应宽问道。
“双手冻结?”小刘翻了翻自己的手,“不懂。”
“这样。”应宽突然转头看向叶寒:“你是不是在和秦科谈恋爱?”
“噗。”叶寒一口水差点呛在喉咙口,手忙脚乱地拿起纸张擦了擦嘴,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师兄的爱人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数学!”
“哦,这样。”应宽点了点头,又突然问郑义:“你中了今晚的彩票,中了多少,1000块??”
郑义手上紧紧扣着,面上并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只是皱着眉头,疑惑地问应宽:“应老师你说什么呢?我晚上不是一直都跟你们在一块么?哪有买彩票?”
应宽了然笑笑,继续道:“有研究表情,诚实的人在说话时会很轻松,他不用考虑自己的谎言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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